要忘掉一個人好難,就像得了不治之症,試了千百種處方也沒辦法把對方徹底消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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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夜我們在西門町,大概走了有四小時,連我這雙出名的鐵腿都隱隱作痛。小陳沒有特別說什麼,只覺得她的心像被人緊緊揪著,雙腳離地、眼神空洞,原來心累的時候是連闔眼的力氣都沒有的。

我:「回家吧,快沒捷運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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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榨菜姐相約在北京某胡同裡的老舊咖啡館。

有陣子胡同裡的咖啡館深受文藝青年喜愛,翻修後的牆面多了幾張藏族風格的毛皮,碎裂的地面補上青花瓷圖騰的小磚,空蕩蕩的房間擺滿上好木桌椅,爵士樂隨著黑膠唱盤轉啊轉地流瀉而出。蕭瑟的氣氛已逝,衰老的歷史痕跡成為青年的創業轉機,咖啡香與書香交錯,有時真不記得自己來到了誰家的胡同。

榨菜姐選的這間意外難找,隱身在某個大宅邸的側廂房,唯一標示的紅燈籠幾乎被糖餅攤車擋住,門口沒有木板菜單也沒有招呼人員,只坐了隻斑駁的石獅子,全身灰灰舊舊的,倒顯得有些溫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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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假日要幾點起床,我始終有一套自己的歪理

「睡到自然醒,是對假日的基本尊重。」


畢竟週一到週五已經拚到肝腦塗地,假日再沒選一天好好放鬆,對即將到來的下個週一堪稱是一記絕對硬傷。再說,工作只能算是生活的一部分,不工作、不忙碌、不緊繃的時候,我始終追求著喜歡且舒服的呼吸節奏,去做一些想做而好久沒做的事、不一定很有意義的事、沒目的但莫名快樂的事,在喜歡必須這兩個極端裡找到平衡,是一生的課題呀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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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來宜蘭應該是兩年前了。

礁溪冷泉把急促步伐冷卻,陽光照得暖和、微風吹動稻穗搖曳,一會兒拍照、一會兒又買了支在地口味冰棒,雙手始終沒有閒著,但心卻格外放鬆。宜蘭總像個解鈴人,將繫著無數煩憂與代辦事項的旅人們,慷慨地放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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